三天后,月光如水,洒在王府正堂里,映照出一片清冷的光辉。本应是温馨的场景,此刻却弥漫着异常的寂静和诡异。
沈书遥端坐在主位上,她的脸色冷冰冰的,犹如这月光一般寒冷。她的眼神暗了又暗,心中莫名地涌起一股酸溜溜的感觉。
她静静地凝视着前方,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又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而上官南卿则一脸紧张又忐忑地站在沈书遥的对面。他的眼神不停地闪躲,不敢与沈书遥对视。他的心中莫名地感到心慌意乱,仿佛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子一般,静静地等待着“审判”。
正堂里的气氛越发压抑,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对峙”着。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拉出长长的影子,显得格外孤寂。
这时,上官南卿似乎忍受不了这种氛围一般,他抬起头,眼神充满坚定的望向沈书遥,语气却佯装镇定的说:“嘤嘤,本王错了,你要骂要罚,本王都能忍受,就是不能忍受你这样对本王。”
沈书遥一脸冷漠,语气嘲讽的回答说:“哦喔,王爷错了,王爷怎么会错呢?王爷可是王府里的天。”
听到这话,上官南卿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他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对沈书遥求饶道:“嘤嘤,是本王错了,本王没有管好自己,今天不应该去醉烟楼的。嘤嘤,你就不要生气了,本王真的只是喝喝酒、听听曲,并没有做什么,你要相信本王。”
语顿,一脸忐忑又紧张的望着沈书遥继续辩解道:“本王今天之所以会去,真的只是因为闷坏了,想出王府喝喝酒、听听曲、解解闷。嘤嘤你这几天不是去店铺里视察,就是去粮庄看看地里的收成,还不许本王跟。每天早出晚归,本王都没有见到你,怎么跟你培养培养感情嘛?你都不知道,本王每天待在王府里,没有看到你,心里有多么烦躁,多么郁闷。”
听着上官南卿的解释,沈书遥没有释然,反而莫名的烦躁和气愤,语气不满的对上官南卿说:“所以,这就是你去喝花酒的理由。王爷,如果您对我们之间的约定是那么不耐烦的话,我们之间的约定就无限期延长吧。”说完站起身子,气呼呼的转身离开正堂。
听着沈书遥的话,上官南卿过了好一阵子才反应过来,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却看到正堂里,早已没有了沈书遥的身影。看着空荡荡的正堂,他心里莫名的感到慌乱,下意识的抬起脚,朝着主院方向跑去。
主院房间的门口,上官南卿身着华丽的锦袍,身姿挺拔,却难掩他此刻的慌乱与紧张。他的手抬起又放下,始终不敢敲响那扇紧闭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