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时鸢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关于风虞宁的事情？我总觉得她有事瞒着我。”

许漉言说。

季沅顿了顿，有些茫然地摇了摇头。

“没有，许姐，她什么都没跟我说。”

这是实话。

平时她和姜时鸢共事，合作过很多事情，也聊过很多工作上的事情。

私下里的时候，她们大部分时候都是随便聊聊，而且聊的都是关于对方的事情。

奇怪的是，每次聊起风虞宁和许漉言的时候，姜时鸢似乎都是在刻意回避什么。

她好像是不太想说起她们，所以每次都小心翼翼地隐去这样的话题。

以前季沅并不在意，只觉得她是在提醒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才故意不聊一些话题的。

但是现在看来，之前姜时鸢刻意回避一些什么，更像是不愿意谈起。

所以风虞宁果然是瞒着她们什么事情吗？

她不敢想，小心翼翼地问道。

“许姐，如果方便的话，发生了什么，你可以说给我听听吗？”

许漉言顿了顿，她感觉自己要是抽烟的话，现在真的得就地来一根的程度了。

没辙，真的是拿某些人没辙。

她们一路沿着步行街往前走，路上人来人往，不算少，今天正好是个周末。

许漉言说：“我发现她有事情瞒着我，我怀疑她……可能在计划……算了我不想说那个词，总之不太好。”

季沅瞬间反应过来什么，一瞬间她福至心灵，开口道。

“你是说她要退……”

她的话语戛然而止。

许漉言点点头，叹了口气。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甚至怀疑她计划这事很久了，怪我没有早发现。”

“……”

季沅无言以对。

在她的印象中，风虞宁一直都是很聪明的那种人，如果她想遮掩什么事，一般人大概是不会发现的。

但是连许漉言都发现不了吗？

她觉得许漉言是全世界最了解风虞宁的人，这么说绝对不为过。

“这样吧，许姐。”

季沅下定决心道，“我找个机会问问姜姐，看看她怎么说。”

许漉言摇摇头：“如果我是她，我应该不会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