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最后一节课快要结束的时候,后门悄无声息地进来一人,在楼巍的右边位置坐下。 原来是斯文败类的课,难怪人还挺多。 穿得人模人样,讲得通俗易懂,长得温文尔雅,难怪骗人无数。 楼巍一边看前方,一边写笔记,一边开口。 “抱歉,还有其他位置,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