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朝堂之上,风起云涌,稍有不慎,便可能万劫不复。
小主,
她郑重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木锦之府上那个管家乃是上任户部尚书的嫡长子,你去查一查可是有人暗中操作,为何此人会出现在黑市为奴。”
“此事儿臣知晓时就派人去去查了,至今也只查出那人从一开始就在为奴的名单上,而非是依照规律入玉香阁,钱尚书对于她这个儿子似乎早有筹谋,一早就为他安排好了后路。”
说到此处,上官景逸略微停顿了一下,随后略有些好笑的开口,“至于后来成为木侍郎管家一事,只是恰巧。正好被去买厨子的木侍郎看上,出手买下带回去做了管家。”
靖安帝手指轻敲桌案,眉头微蹙,很是疑惑,“朕一直未曾明白,这木锦之也不是什么道理都不懂的人,为何要留下他掌管家之权。一个罪臣之子若是被人翻出此事,对她来说,可是一个不小的污点。”
上官景逸眼神飘忽,吞吞吐吐,“木锦之曾说过,那钱家子算数不错。”
靖安帝也不是没有听闻之前钱家被抄家时,京城里的一些流言蜚语,有些不太相信,反问道,“只是如此?”
上官景逸眼神坚定,“只是如此。”
“朕听闻那钱家子相貌不凡……”
靖安帝话中未尽之意上官景逸心里清楚,可据她手下人观察,木锦之确实并未有如此心思。
“可确实只是一个管家。”
靖安帝沉默半晌,双眼微眯,冷冷地说道,“把玉香阁那几个钱家男眷弄出来好生安置,之前木锦之有心帮她那管家寻亲,朕就不信她真的没有那个心思。”
上官景逸眨了眨眼,在心里憋着笑,面前却不敢表露,只拱手道,“母凰想要帮木侍郎,在儿臣面前何须如此藏着掖着。不过此事已经不用我们操心了,玉香阁里的那几位钱家男眷,在她出发去南江的当天已经全部都被赎身,安置在木府旁边的宅子里。”
靖安帝对此倒是颇有些意外,“她下手这么快?”
这京中看不惯她的人可不少,她的动作怎么可能这么快?
上官景逸没少派人盯着木锦之府上,对此事也是知晓的。
一提起此事,她就想起手下人来描述时,刻意模仿闫茉白那拿了钱后笑的牙花子都漏出来的表情,心里颇为嫌弃。
“是有闫侍郎暗中帮助,木锦之如今手里的这两个宅子,可都是从她的手里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