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景逸听完侍从的话,下棋的手一顿,语气中带着些许笑意,“严大人又去帮母凰批奏折了?”
“是,殿下。”
太傅坐在上官景逸对面,思索着放下一颗棋子,“也是为难她了,老被陛下摁住当苦力。”
侍从看着稳坐着下棋的两人,有些摸不清头脑,试探性询问,“殿下,此事咱们可要防备一二?到底是个时常接触奏折的,难保不会生出野心。”
上官景逸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加快了手上的下棋速度,“犯不着犯不着,这朝堂之上谁都有可能会因为奏折生出野心,但严大人绝对不会。这几年要不是母凰因为严大人能力出众,一次次摁下她请求告老还乡的奏折,那位早就想回去颐养天年了。”
“是,殿下。”
侍从虽然心有不甘,但见太傅大人对殿下的话也没有丝毫否认,只能闷声应下,退了出去。
太傅轻抿一口茶水,半天也没有落下手中的棋子。
“殿下的棋艺又有所长进啊!”
上官景逸有点得意的挑了挑眉,“太傅这是准备认输了?”
话音刚落,太傅双眼一眯,落下一子,“棋局改未结束,何来中途认输的道理,只是有所感触罢了。”
“孤最近找了一个高手切磋了几把,从中学了两手。”
“那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