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楼更空旷,只留了一个房间当杂物房,余下的都是空的。
谢爱军狐疑问江正柏:“不是说你原来的房东把家具都留给了你们?怎么这么空?”
“有不少是坏的,阿霜让我扔了,被左邻右舍和厂里的人挑走了。”
这个年代的人过得艰苦,陆霜看不上眼的东西,有点残破的家具柜子全不要了,但别人不嫌弃,纷纷收走了。
陆霜留下的家具,几乎都是比较名贵木材的家具,例如有套黄花梨木的太师椅和衣柜,一张酸枝木的大床,品种还比较完好,这才留了下来。
她也没打算自己用,想着什么时候有人收购的话,把它卖了,赚点零花钱。
众人最后上了楼顶,楼顶的杂物清理掉了,陆霜规划了地盘,用长条的木框,废弃的编织篮,有点破损的坛子等填上了泥土,摆成了各种造型。
特意订制的统一大小木框种了一些香葱香菜小白菜等小菜,而编织篮,坛子,玻璃瓶,废弃土筐等纷纷长出了花苗。
陆霜不仅把一楼太密集的花移植到了顶楼,从乡下挖了好几种多肉,还买了不少花种子,因为浇的稀释营养水足够的营养,不到一个星期时间,许多花坛花篮花瓶都发了芽,长出了小苗。
众人看得眼花缭乱,有人好奇地问:“你们还在楼顶种菜呀?谁搬那么多的土?”
江正柏:“我搬的土和这些框,阿霜种的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