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母闻言只是无奈地摇头苦笑:“他都不在这里,你和他怎么离婚?你们刚扯的证,哪有你说想离就能离的?”
“我原来也不是负责民政局那一块的,那些工作人员和我也不熟,现在还退了休,半点权力也没有,你求我,不如求下你亲哥,让他给你想想办法?”
就算她的丈夫留下的人脉与人情,用在女儿,外孙身上也罢,用在侄子身上也罢,她怎么可能把这般重要的人情浪费在常春花这种白眼狼身上?
常春花又低声下气地求了好一会,何母依然不为所动地摇头,很诚恳地跟她解释自己的无能为力。
常春花神情灰败,眼神忧伤地看着大门,心中悲忿不已。
周末了,她的亲哥也没有回家,他在躲她吧?
就连乡下的老家父母,对她的事情也没提半句,这是打算把她抛弃了?
常春花忽然阴阴笑了起来,早该知道的,她在常家,也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而已。
……
陆霜提了腌好的鳊鱼回到院子,兴奋地对孙婶扬了扬手中的大鱼:“婶子看看这是什么?美味又好吃的清蒸鱼来了。”
“有鱼,有大鱼,哥哥,今晚又可以吃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