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杀人潜逃?
陆霜吓了一跳,问杀了谁人?最近没听说什么命案呢?
不对,常春花的男人是抢劫她的团伙的主谋,怎么流言转了一圈,变成杀人犯了?
不过,不管是杀人犯,还是抢劫犯,常春花这回是社死了。
当然,如果内心强大的人,对于外面的流言蜚语,其实也可以不当一回事。
不过,她跟逃犯扯了证结婚,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以后不管做些什么,这些档案都会陪伴终身,想找一份工作都不容易。
这辈子,算是毁了一半了。
陆霜与推着车的江正柏低声说着,两人回到家门口,便看到隔壁的何家院子门口站着一个神情憔悴,衣衫半湿的女子,正是常春花。
常春花依然穿着那天穿的白衬衫,因为淋了雨,头发半湿贴在脸上额前,衬衫变成半透明,瘦削的身板平得像飞机场一般。
不过,清秀而苍白的面容,雾气蒙蒙的双眸含泪看着江正柏,神情带着莫名的委屈,就像一株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小白花。
同样是半湿的头发,同样是淋了雨丝,陆霜虽然撑着伞,但下雨天撑着伞,想滴雨不沾是不可能的。
但她披着如云秀发,一身漂亮的新款鹅黄衬衫即使沾了湿意,也依然神彩飞扬,五官明媚,粉颊桃腮,就像一株高贵优雅的素心兰,顿时把楚楚可怜的小白花比了下去。
她茫然站在何家门前,眼神落在陆霜精致漂亮的新衣衫上,顿时眼神激忿了几分。
但她转脸看到江正柏的时候,神情转而变得委屈起来。
“江大哥,我没有做过,那件事不是我做的。”
她说着眼神愤恨地瞪着陆霜,满脸的委屈与不忿。
听了她的话,陆霜不禁挑了挑眉,都扯证结婚了,还没死心呀?
她勾了勾唇,似笑非笑的,忽然回头娇滴滴地对江正柏道:“柏哥哥——”
这娇滴滴的声音拖得又长又嗲,江正柏下意识吓得抖了抖,她在床上有时候也会这样,这是生气的预兆。
当然,在床上生气,身体力行多哄几下就好了,在这个时候吃醋生气,那可不好哄了。
常春花却听得满脸通红,却满脸愤恨地瞪着陆霜,不要脸,太不要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