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家里的情况,张玉兰怀胎两月不到,现在都不上工了,就在家里煮饭喂鸡洗衣服带孩子等活。
而陆老爹这回救人受伤的事情,经过大队长与支书等领导商量后,批了五十块的营养费,钱已经交给陆母了。
陆霜还问起了上回让陆母带回去的二三十株果苗,带回家后果然种到了屋后的宅基地上与自留地种,惹来不少人注目。
才几天功夫,那二三十株果苗全都长出了新芽,长得还非常不错。
说了一回别后的情况,曹秋芸狐疑问道:“阿霜,你上回说妹夫受了伤在省城住院了?现在怎么样?好了吧?”
“跟爸一样,粉碎性骨折,大面积烫伤,还没完全恢复,从省院转回县院调养了。”
陆老爷与曹秋芸闻言不禁吃了一惊:“为什么不在省城一直住到痊愈?可以等恢复后再回来呀!”
陆霜闻言不禁失笑:“爹,那毕竟是省城,不是在家里,你现在不也一样,还没完全恢复也要回家休养吗?”
“我只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他的骨折,估计没有一个月也长不好,回县城里,我可以天天下班过来。”
陆老爹与曹秋芸不禁默然。
没多时,陆华诚办完手续回来了。
听说江正柏回到了县里人民医院疗伤,就住在那边高级单人病房,当下便从收拾的行李中抽出一包奶粉,六个苹果,跟着陆霜探望江正柏。
陆霜带着陆华诚去了高级单人病房。
给他检查的医生们已经走了,只余下最后一个覃维,看到陆霜带着陆华诚进病房,便含笑知趣地离开了病房。
江正柏求娶陆霜的时候,是上过陆家的门的,两人当然也认识。
当陆华诚看到江正柏那半边脸的伤疤与包裹得紧紧密密的半边肩膀,不禁震惊地张大了嘴巴。
“你的脸?你怎么变这样了?”
“二哥,你来了!”
还是江正柏很快反应过来,连忙招呼了一声:“快请坐,阿霜给二哥倒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