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晚饭,针灸完就开车连夜回来了,只不过夜路太不好走,走得慢了点。”
他认真地回答了她的问题,说着就着月光低头看了看手表:“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去休息吧,我自己烧水煮面就好。”
“你刚回来,我现在怎么睡得着?”
陆霜娇嗔地抱怨着,转身打开厨房木门,开灯,一边对江正柏道:“你先去去水缸那打点水倒入后灶的烧水锅中,我煮面的时候顺便烧了热水,待会吃完面,你就可以洗澡了。”
“好。”
江正柏打水烧火,陆霜从柜子里掏出一斤挂面,问了下他的饭量,准备了约三两面条,又准备汤底,调料,剥蒜切葱花。
没多时,水开后,她把挂面放下锅中,一边问道:“今天针灸了多久?感觉怎么样?老中医有没说什么时候能恢复?”
“冯老医生说的恢复得很好,应该不用一个月。”
江正柏坐在一旁烧火,一边温柔地对她笑着:“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会让恢复正常的。”
陆霜红着脸回头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啐了一口:“谁在乎这个了,我只担心,夜里黑灯乌火的,不能明天早上才回来,非得要开夜车,也不怕出了什么事?”
“能有什么事?以前在部队里更危险的也经历过,夜里出任务是常有的事情,我习惯了,汽车有车头灯的,不怕。”
他说着视线不禁偏了,眼神落在陆霜有点透的浴袍上。
陆霜披着一件有点薄的水绿色浴袍,浴袍中间只用一根细细地腰带勒在中间,薄薄的布料裹着曲线玲珑的身材。
乌黑亮泽的秀发随意用一根发绳扎起,露出一小截修长的粉颈,勒得细细的小蛮腰,下?露出的小腿又白又嫩,就连裹在拖鞋中的玉足,那纤细的足腕与粉色的脚甲,都透出一股高贵的气质,无一处不美到了极致。
真不像乡下出生的村姑,就算省城长大的姑娘,也没她长得这般精致优雅的。
江正柏一只手轻轻按在胸口上,上扬的嘴角似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他忽然想了起来,满脸柔情地笑道:“对了,你的情况,我也跟冯老医生说了下情况,他让你留意一下,如果月事时间过长或过短,还是要去把个脉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