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橡胶带的设计,似乎可以垫棉布或纸巾,是这样用的吗?
她神色变了又变,过了几秒,她终于想明白了,神情羞涩地抬起头来。
“家里上厕所的草纸在一楼吧?你给我拿一点上来,嗯,拿一叠,我有用。”
江正柏皱眉看着她裤子,空气中血腥味越来越浓,裤子也湿了一片,幸亏是黑色裤子,在灯光下看得不太清楚。
他低声应了一声,飞快地下楼了。
几分钟后,他取过一叠厚厚的草纸上楼,陆霜接过草纸,把他赶了出去。
忍着羞意把草纸垫到了月事带里换上,又换了带血的裤子,床单,她才疲倦地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江正柏一直守在门外,听到她的声音,推开门进来,便看到换下的床单与带血的裤子。
陆霜脸色苍白,双眸无神地靠坐在椅子上,一手捂着肚子神情厌厌的。
“很难受?喝点红枣茶还是红糖水?我给你泡上,我先铺上床单,你回床上躺着舒服一点。”
陆霜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勉强扯了扯嘴角:“不用红糖水,我喝点红枣茶就好了,这几天一直泡着。”
“你铺了床再说!”
陆霜无力地摆了摆手,示意他从柜子里取出新的床单铺上,神情厌厌地看着他的背影出神。
真是丢脸丢大发了,一点征兆都没有就来了,原主来这个提前两天半点感觉也没有吗?
她一时没想到加料的红枣茶的功效来,现在毫无准备,想到这月事带,她都觉崩溃了。
这东西能防侧漏吗?吸水量大吗?晚上睡觉能防弄脏裤子或床单不?她觉得悬。
如果像前世一样有加长型的卫生巾或卫生裤就好了,她蜷着身子靠坐在椅子上,神情厌厌地想着。
江正柏铺好了床回来,看到陆霜白着一张脸靠坐在椅子上,便上前把她抱了起来:“回床上躺着,盖着被子舒服点。”
陆霜吓得连连摆手:“不行,我就坐在椅子上好了,会把床单搞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