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它还是个女孩子。
兔子啪叽掉地上,爬起来抱住星烛的腿,在不断瑟瑟发抖。
“啊啊啊,太可怕了!烛烛你知不知道,我刚遇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你可能都想不到,竟有人会如此丧心病狂,将我辣么可爱一只兔子吊在水里,要不是我醒来得及时,此时恐怕不是淹死就是被鱼吃掉。”
星烛面无表情,无声捏紧了拳头。
这是本命兽,不能宰!
抬头望天,好久才语气温和道:“是我把你弄水里的,你身上实在太脏了,想让你好好洗洗,防止你泡澡时被淹死才吊着。水里的鱼最大也就手指头大,性情最温和不过,根本吃不了你,顶多就算是给你按摩搓澡。”
兔子瞳孔巨震,不敢置信:“你就不怕有个万一吗?”
星烛微笑:“我就在这里,距离不超过三百米,能有什么万一?胆小鬼,肉都白吃了,以后还是继续吃素吧。”
兔子:……
兔子死命摇头:“不不不,我就是草吃多了,才脑子长了草,以后还是要吃肉,还得多吃肉。”
忽地它余光瞥到什么,惊得瞪大眼睛。
“男,男人,他身上盖着的是你的斗篷,天啊,他的衣服都破了,你是不是对他做了……”
“闭嘴!”
星烛捏住它的嘴,余光瞥见斗篷被风吹开了些,连忙把兔子耳朵也拉下来盖住它的眼睛。
“小孩子不要偷看,懂?”
“我懂!”
兔子乖乖用爪捂紧自己的耳朵,也觉得自己不该看,毕竟还是只纯洁的兔兔。
星烛看了它一眼,用斗篷将男人整人紧紧包裹住,尽量不露一丝肉。
得亏是她的斗篷,够宽够大。
“他遇到了一头快要晋级的五级凶兽,是我好心救了他一命,绝不是你想的那样。”看了一眼兔子,“菜兔,这蛇皮包裹你能拖得动吗?”
兔子试了试,怪沉的,不过它的力气也不算小,勉强还是可以拖动的,它不是只娇气的兔子。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星烛又指了指冒着黑气的蛇肉:“凶兽肉你能不能吃?能吃的话割点。”
兔子看了眼,道:“生的,我不吃。”
意思是熟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