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时的斯巴达克斯根本听不进弗拉德·三世的话,一边狂笑,一边驱使鞭臂发起攻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为所有的压制,悉数送去死亡!压制者啊,接受制裁吧!”
失去了椽桩屏障的弗拉德·三世竖起长枪,咬牙格挡这横扫千军的一击。
两股同样达到破格的力量交互激(蛤)凸,在大气中震荡出肉眼可见的波纹。
“彻底疯了吗?连令咒的效果都……”
“是的,变成这个样子的斯巴达克斯已经难以用令咒进行束缚。”有弗拉德·三世和迦尔纳分担压力,贞德终于得到了喘息之机,接话道。
“ruler吗?”弗拉德·三世斜了贞德一眼,双手发力,将鞭臂弹开,“是你把红之berserker引到这里来的?”
“是的。”贞德坦然承认,“红之archer从这里引走红之berserker攻击我,我只是把他带回来而已——这是我身为ruler的判断!”
对于这样的回答,弗拉德·三世无话可说,只能冷哼一声。
因为“地位”最低,压力最轻的迦尔纳好整以暇道:
“叛逆的角斗士已经彻底挣脱了枷锁,要对所有的压迫者施以制裁,你打算怎么办呢?大公。”
“对叛逆者,施以死刑!极刑王(kaziklibey)!”
比起侵略者,弗拉德·三世更加不能容忍叛逆。他要像初次见面时那样,用椽桩将叛逆者串刺,而且这一次不会刻意避开要害,而是要切切实实地穿透叛逆者的心脏、咽喉、头颅以及灵核!
然而,现实又一次超出了弗拉德·三世的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