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再怎么广大的城堡,在逃向楼上时退路就变得很有限,老鼠被追赶到了三楼的走廊尽头。
月灵髓液这次准确地现了他的位置,目标看来已经死心一动不动,应该是打算在那里进行最后的对决。
“对决?不,这不是对决,是处刑,是虐杀!”
肯尼斯一边全身激荡着残忍的杀意,一边和自己的礼装一起转过最后的拐角,来到走廊的尽头。
没有退路,没有遮蔽物,这是最合适月灵髓液挥威力的场所。
卫宫切嗣切嗣既没有恐惧也没有求饶,他只是拿着两把枪指着肯尼斯。
“你不会以为刚才的手法还能奏效吧?低等生物。你能够让我受伤,不是你抓准时机,也不是偷袭成功,只不过是不合道理的巧合罢了。”
肯尼斯阴惨地说着,慢慢地一步步向切嗣走来。在他身旁旋转的月灵髓液一边威吓似地伸缩着无数的鞭子,一边摇动着那尖锐的前端。
“我不会轻易地杀了你,我会不断治愈你的肺和心脏,再用刀将你从头切成碎片,你就在痛苦后悔以及绝望下去死吧,然后在死时诅咒,诅咒胆敢侮辱圣杯战争的爱因兹贝伦!”
切嗣举起5o,喷吐出一连串的火舌,手法和一楼走廊偷袭时如出一辙。
“fevorisanguis!(沸腾吧,我的血液)”
肯尼斯当然不会傻到用同样的手段去防御,他重新构筑了水银的防御。
不再使用薄膜,而是改成柱状。
地板直到天顶一起林立出无数的逆棘,就像密集的竹林一样覆盖住肯尼斯的身体,完全遮蔽住了飞来的子弹。
被水银之剑山阻隔的子弹出喧嚣的金属音在密集的逆棘缝隙间不断地来回弹跳,最后失去威力掉落在地上,没有一抵达肯尼斯的身体。
卫宫切嗣没有丝毫改变策略的意思,在5o弹夹打空的瞬间,右手der出了咆哮。
这一次,是真正的午时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