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三个人便看的沉浸进去不可自拔。
此时室外阳光明媚,草木舒展,野花竞放,绿野葱茏。
酒厂门口,无数的人堵在大门举着各种颜色的牌子喊着口号,记者也混在中间忙的一塌糊涂,都在为眼前这些苦楚无依的可怜病人殚精竭虑的采访宣传,在网上控诉眼前这一家卑鄙无耻的酒厂。
但寂静的酒厂内一间办公室里,却不断传出一个女人婉转勾魂的呻吟。
“一库……一库……”
“雅蠛蝶……一库……”
三个男人一边看的口水横流,一边还在讨论。
“就是这里,挖,老子记得最清晰,梦里都好想重温几遍……”
“是啊是啊!咪咪跳的好高兴……”
“这里才是我最喜欢的动作,看看这姿势,只要一想起来我就忍不住……”
“暂停暂停,这里才是记忆最深刻的……强子这个牲口,简直畜生不如……”
“对,诅咒他一辈子不举,打飞机打到死!”另外两个热情附和。
……
一个多小时后,随着播放结束,三个男人才意犹未尽的把眼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
这是曾经让他们最为遗憾的一件事,如果不是俞强今天把它拿出那,估计会遗憾到死的那天还会惦记,让儿孙们有一天找到了这张钻石珍藏版在坟头烧一下。
今天,这个遗憾总算是补全了,不过,却整整迟到了七年。
人生一辈子,有几个七年?
而这些七年中,又有几个能够愉快的玩耍?
所谓青春正年少,我被AV闪了腰,百转千回起心潮,春梦夜夜少不了。
那些最青春似火,孤寂难耐的时节,竟然被一张丢失的光盘魂牵梦绕了无数年,这份痛,向谁说的清,所以三零三寝室的牲口们只能默默的把它藏在心底,无数次在心底诅咒弄丢光盘的窦云涛,这个诅咒大法整整持续了七年。
而且,估计此时,丁聪还在对着一个扎针的小人祭拜,上面大大的写着一个窦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