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厢出来,进了正堂,再从正堂气定神闲,面色肃穆的出来。
贾环只用了不到一刻钟的功夫……
这让个别有心人,很是纳罕。
难道神武非凡的三爷,竟是个中看不中用的银样镴枪头?
不能啊!
早就有传闻,他一夜赶几处场子,房第间的功夫,威猛的一塌糊涂……
可今日怎地那么短……
难道他和王熙凤,真的没什么?
这话传到贾琏耳朵里,贾琏没好气的瞪了眼尤二姐,道:“原道你是个本分的,又去管这闲事做什么?
怪道三弟特意嘱咐我,好生管好你,不让你生事。
那边公主在掌家,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若落在她手里,三弟都不好求情。
我说你偷偷观看三弟,该不会也想给爷的帽子上点颜料吧?”
尤二姐又羞愧又气,道:“谁偷偷看他了?不过正巧关窗户才看了去。
我又何曾不安分过?
再说,分明是你之前同我说,他和你家里的有一腿……
我是替你想着,偏爷不识好人心!”
贾琏哼哼了声,拉过尤二姐,手伸进怀里肆意揉搓起来,道:“你懂个屁!这是为我好?
那王家妇,我早就不当她是我正妻了。
不过碍于她给我家老子守过孝,正在五不出里,家里老太太又喜欢她的紧,所以才不耐烦理她。
她最会溜须拍马,对下狠毒强势,对上谄媚,将家里老太太和一干姑娘小姐们哄的高兴体贴,竟比我还亲。
我能有什么法子?
你若是寻事闹起来,想夺她的位,那才是自寻苦恼。
家里哪一个不比你聪明?尤其是那公主,那是太上皇亲自教出来的金枝玉叶,你敢使脑筋,她就敢发作你,把你赶走。
你别不信!
薛家那位姨妈,在老太太跟前都有体面。
可还不是让人家叫过去罚跪,一顿排揎,自此再不敢为她家姑娘出谋划策了。
你自忖,你的面子比她还大?
你的这里倒是比她还大……”
“爷啊!”
尤二姐被他折腾的面红耳赤,媚眼如丝,心里却又惊又怒,她嗔了声,强忍着湿意,道:“我何曾是为了自己争?还不是为了艾哥儿!
艾哥儿是你唯一子,你就忍心让他顶着一个小妇养的名声?”
“放屁!”
贾琏在她肥硕的臀上抽了一巴掌,又瞬时抓住,让尤二姐眼中媚意愈重,贾琏却忍着冲动,正色道:“什么嫡庶小妇,自从三弟袭爵后,家里再不讲这些。
你满天下打听打听,那个正太太养的,能比我三弟还有能为?
日后有没有出息,不在这个。
只要艾哥儿跟紧了他三叔,日后,必比我这个老子有出息的多。
等他承袭了荣国公的爵儿,哪怕只当个二等伯,日后都是一等一的富贵。
到时候,你就是伯太夫人!
你现在耍小聪明,惹厌了三弟和公主,再迁怒到艾哥儿身上,你的好多着呢!
到时候,爷看你有没有地方哭!”
尤二姐闻言,想想那后果,登时打了个寒颤,忙道:“到底爷英明,奴再不敢算计了,以后都听爷的,只是,现在还不妨事,不会让他牵累到艾哥儿身上吧?”
在尤二姐面前,贾琏自信心前所未有的满足,面上浮起一抹淫笑,道:“今儿你把爷伺候好了,爷自会在三弟跟前多说好话,总不能坏了艾哥儿的前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