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花未浑身一震,伏跪在地不肯作答。
或许他不知道他自己在发抖,但沈荒居高临下看得十分清楚。
“起来。”
沈荒声音极冷且不容抗拒,易花未深深的闭了一次眼,慢慢的起身看向了她。
打他那一下沈荒并未收着力气,只这一会儿易花未的半边脸就红肿了起来。
“君上在前,你对着君上发誓,你对你的异母姐姐易莘没有半分不轨之心,否则五雷轰顶天人五衰不得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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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花未张了张嘴,红着眼睛,没有说话而是再次伏跪下去。
沈荒要走,易花未却拽住了她的裙摆:“敢问少君……从何得知……真的只是……我看她吗……”
“你第一次来少君府的时候,我无意间看到到你身上戴了个荷包,荷包上绣的是海棠花。”
“荷包里面装的是沉水香,前些日子我在易莘身上看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荷包,还闻到了沉水香的味道。”
“那个荷包跟我之前在你身上看到的那个针法一样,沉水香闻起来也是一个人调的。”
沈荒退后两步拉出自己的裙角:“不说你那样看她,只海棠和沉水香,你也是费心了。”
易花未起身来,张了张嘴:“其实……我们并无血缘,她是……”
“闭嘴!”沈荒大怒,又在他另一面脸上狠狠扇了一巴掌。
“你可问过她愿不愿意,她也是天之骄子,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谈何容易,旁人知道你们没有血缘吗,你是想让姐弟乱伦的流言毁了她吗!”
“就算是旁人知道了,你们做了那么多年姐弟,旁人又会说什么你知道吗!”
易花未脸色煞白,自是反驳不上了。
沈荒嘲讽的勾起嘴角:“先前易家让你来少君府,说是侍奉文书,若说单纯侍奉文书我可不信。”
“当时你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