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醒来就让上檀把满月放了出来,很快就去了蛊虫。
“看来我这次炼的效果不错。”海潮在耳边摇了摇手里装蛊虫的竹筒。
满月泪眼汪汪的挽着袖子,胳膊上留了一道口子,青卫蘸着伤药给她上药。
“好了,就这么一点,哪里就那么疼。”舒玄瑛在她头上揉了一把。
“我胳膊上怎么划的来伤,这是拔了我的鳞片弄出来的!”满月的眼泪瞬间蓄满了:“我都秃了,虽然不疼,但是不好看了……”
青卫一下就笑了:“感情你不是疼的,是秃了怕丑啊。”
沈荒掏出帕子给她擦泪:“过两天就好了,不会秃的。”
“那好吧。”满月不哭了,仰着头让沈荒给自己擦。
沈荒坐在海潮的床榻边:“阿姊可好?”
“我都好了,没什么事。”海潮对她笑了笑,转手按住沈荒的脉:“看来你这三百年养的不错,只是摸着还是有些不好,可要上心啊。”
“慢慢会好的。”沈荒应她的话笑笑,扭头又看向青卫说起正事:“好端端的,阿姊的丹炉怎么炸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