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荒捏了根杏色的线穿:“告诉阿姊他们,我一切安好,不用记挂,多事之秋,也不多来看我,过一阵子我可能还要封山睡上一觉。”
“是。”
朝慈应下,同沈荒来回又说了别的之后才告辞下山离开。
屋里的地炕烧的太热了,熬药味道散的满屋都是,沈荒闻着难受,干脆搬了躺椅去外面坐着。
天依旧很冷,但是好在没有风,太阳还很大,裹紧大毛斗篷晒着太阳暖烘烘的倒也没多冷。
这样晒着,没多久沈荒就困了,她蹭了蹭斗篷的围领,把斗篷拉过头顶浅浅的打着盹。
“……好凉的天啊,太阳没了,快起来不要在这里睡了……”
沈荒又被推醒了,拿开斗篷就是齐宣担忧带笑的脸。
她愣了一下,往前倾身靠近他怀里,齐宣拥着她,给她拢紧斗篷。
日头倾斜,好一片阴影环绕着沈荒,哪怕是在做梦,也能看出来是有些冷了。
真是好一场美梦啊。
可惜感觉不对,跟上次不一样。
这次是梦,上次是真的。
沈荒起身同他一起迈进屋门,天旋地转之间她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