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姊我还听人说你曾经有个念念不忘的人,这是真的吗?”
青卫这两天故事听多了,意犹未尽比话本子还好看,胆子大的直接向正主追问起传言来了。
海潮拿参宿的扇子扑了一下青卫的手:“你又从哪里听来的这些有的没的。”
青卫看见她笑而不语的模样就害怕,老实答到:“雪芜君啊,他先前不知道抽哪门子的风,竟然找我喝酒来了,喝多了就抱着酒壶嗷嚎着说你没有心,指不定就是像话本子里写的那样,有个念念不忘的人。”
海潮听着他说,忽的想起来很久之前的一片草地,月色朦胧,有人在哗哗流过的江水边吹着骨笛,应着流水好像合奏。
青卫以为海潮不打算回答的,刚想张口说“他就随便说着玩的”,海潮就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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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王姬的时候,犯过一次错,被贬出国都北上,那是第一次离开国都。”
“也就是那次,我认识了一个真挚的异族少年,他是鲜活且热烈,跟我在国都见到的人完全不一样。”
海潮垂眸,笑得很浅:“我们相爱之后,他会带我纵马穿过河流树林,我们带着弓箭,去驱赶捕捉野兔。”
“野兔捉的多了就剥下来好多皮,他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还会缝枕头呢。”
“可惜啊,好日子就那么多,只有两年,我们就天各一方了。”
青卫深感不妙,但是被舒玄瑛捅了一下,硬着头皮继续问:“那……怎么就分开了呢?”
“也没什么,就是我不会一直留在那里,他也不能跟我回到国都,相爱一场,也就好好的散了。”
海潮说的很坦荡:“后来我回到国都,我们就再没见过。”
青卫捧着沈荒给的长寿果,脑子比嘴快:“因为相隔太远,所以再也没有见过吗?”
海潮笑着摇头:“我回国都的第二年,他所在的部落归于我国,第五年在战乱英年早逝了。”
“同年,我自刎跳城也死了。”
不过,没死成就是了。
沈荒剥长寿果的手一顿:“那场战乱是叛军围城国都之战吗?”
“是。”
青卫真没想到会是这样,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真是闲的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