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荒拿起银锁看:“你说,父亲丧妻之后又看到我,是个什么心情呢?”
齐宣答不上来:“我不知道。”
“算了,我不难为你。”沈荒起身转了一圈:“回去收拾点东西吧,我要在这里住几天。”
然后他们俩就在罗浮梦的西厢房住了下来。
当晚西北风刮的呼呼的卷着寒气,两人冻的打哆嗦。
这罗浮梦后面有一道寒脉,地下全是千年寒冰,这处本来就是谢昭怕热,避暑用的。西北风一刮,那寒气顺着过来,不冷才怪。
那么冷,两人就点了一盆火,裹着被子围着烤火。
沈荒裹着被子,齐宣给她烤山芋,烤好了把山芋从火堆里扒拉出来,揭开皮,金灿灿的吃着很香甜。
“你吃。”另一个还没好,沈荒掰了一半分给齐宣。
“冻死了。”齐宣哧呼哧呼的吃山芋。
“我也是。”沈荒裹着被子挤到他身边。
两人都打哆嗦,对视一眼,都被对方打哆嗦的模样给逗笑了。
“我起个结界吧。冻死了,我没事,你怕冷栽冻出来病了?”齐宣把另一个山芋扒拉出来,剥好皮递给沈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