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金花生放在齐宣手里:“打个坠子吧,用红线穿起来,我好戴着。”
“好。”齐宣应下,就去打坠子,穿红线。
“你这两手打算做挺好的。”
沈荒支着下巴,看齐宣打坠子。
“哪里哪里。”齐宣谦虚道:“这不算什么两手打算,左右都是你的。”
“我不过是陪你玩而已,你赢了是你的,你输了还是你的,我不是说了吗,我的都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说的也是。”沈荒把一截红线递给齐宣。
齐宣把金花生串起来给她戴上:“戴着吧,好兆头呢。”
沈荒把坠子藏进衣服里:“长命百岁,多福多寿多富贵,这是说给小孩的吧。”
“说给你也一样,长命百岁多寿数你有了,多福多富贵有了也不嫌多。”
齐宣说着,还把多出来的红线随手卷了起来:“诶,红线都拿出来了,我给你把猪精在串好吧。”
“嗯。”沈荒拿出自己随身的荷包,从里面把那块小骨头拿出来:“在这里。”
前些日子,沈荒取下来过一次,红线就有些松了,后来来回沾水,一不小心就把线给扯断了,然后她就一直收着没戴。
“编个绳串吧,就跟我打络子那样的。”
齐宣想了一下:“行,我给你编一个收口,好戴好摘。”
“嗯。”沈荒把猪精放下:“今晚,我们去看热闹吧。”
“看青卫的热闹吗?”
“当然。”
“那好啊。”
沈荒闲着整理衣袖:“说起来老师和聂将军回来快两天了,我还没见到过他呢。”
师公她有些叫不出来,干脆叫聂将军了。
“那我们要去见一见老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