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烧鱼烧的微微发甜,排骨软烂离骨,咸汤和面饼子也都好,沈荒吃的很尽兴。
吃的是尽兴,就有些撑。
沈荒又坐不下也睡不着,齐宣拉着她绕着院子一圈一圈的走着消食。
“歇吧,我不撑了。”沈荒又两觉没睡好,夜刚黑一点,她就揉眼睛打哈哈。
“你不睡?”齐宣点着灯在床沿边坐着。
他反手给沈荒拢好被子:“我还不困,这几天风大的很,我给你的帷帽再加上一层,防风。”
“哦。”沈荒撑着身子凑过来看:“把珠子都摘了吧,沉甸甸的,风大些吹着到处飞。”
“嗯,好。”齐宣依言摘下了帷帽上的珠子什么的,并一块霁青的纱布给她看:“你看蒙这个颜色好不好。”
“挺好的。”沈荒挪过来枕着他的腿,没看多久又睡了。
天好的时候,沈荒不爱在屋里闷着,齐宣也是。
沈荒戴着齐宣新弄的帷帽在梧桐树下吊着的那架秋千上蹴秋千,齐宣在一边的亭子里看书。
他不比沈荒有耐心,什么繁杂的书能看得进去,好在沈荒的书房里书多,包罗万象什么都有,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