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王大嫂和王娇,有些难办。
王大嫂实实在在的帮过张采青,却又缄口不言。王娇不知内情,可也对张采青的话不理不睬,都是因果。
因果判王大嫂缄口不言,估计下辈子是个哑巴,王娇……差不多会眼盲吧。
罪有应得的还是王老二,天亮之后疯疯癫癫的在镇上来回跑,鼻涕一把泪一把的痛诉自己的恶行,一番话气的路人当街殴打他。
那么多人一人一下,王老二奄奄一息的,但也没死。
衙门捕快听闻此事,也是立马把他缉拿归案扭送县城,升堂都不用审问,他自己就倒豆子一样的全招了。
激起一片民愤,县太爷当即判了他二十大板,又吩咐行刑的人留他一条命,丢进了大牢。
王老二这般不耻行径看不惯的大有人在,而且他娘子在升堂那日就请了县太爷判他们和离,也无人替他打点,牢房都是捡着穷凶极恶之人关在一起。
王老二长得不错,进了这间牢房,那可真是进了虎狼窝,恶人自有恶人磨。
他在此受尽活咒和活人折磨,想死都死不了,可谓是罪有应得。
王大嫂和王娇也好不到哪里去,她们虽然忘了沈荒那一遭,可却清楚的记得张采青是怎么死的,夜夜噩梦缠绕她们此生,良心不得安。
沈荒也在做噩梦,她不知道梦见了什么,一下子就醒了,先是浑身一僵,冷汗“唰”一下就下来了,她猛地坐了起来。
“怎么了?”她浑身僵硬冷汗下来的时候,齐宣就感觉不对了。
齐宣挥亮了烛火,拿被子给她披上裹好。
“做噩梦了?”齐宣给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她有些愣,齐宣贴着她,都能感觉到她胸腔里的心脏跳的异常的快。
沈荒还是有些愣,点点头,然后上手去摸他的脖子。
“梦到什么了?”
“不记得了……”沈荒抱着齐宣的脖子,齐宣揽着她的腰把她整个圈在怀里。
“是梦到我不好了吗?”齐宣在她摸自己脖子的时候,心里隐约有个猜测。
沈荒浑身又是一僵,齐宣一摸她的后脖子,全是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