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取悦你啊,殿下。”齐宣换了淮南的吴侬软语,调子腻人。
“知道了”沈荒听得懂,抬手抚过他刚刚戴上的坠子:“继续。”
“好的殿下。”齐宣又故意把“殿下”二字咬的极重。
他说得高兴,沈荒也不惯着,不高兴就咬他脖子,不出几次,他脖子上就添了好几个明晃晃的牙印。
“又咬我……”齐宣动作重了一下,沈荒就咬他。
沈荒咬着他的肩膀磨牙,力道不重,但是痒痒。
“废话真多,夫君……”沈荒也会说吴侬软语,甜调子带着热气扑在他脖子上,齐宣骨头都酥了半边。
长谷殿的净房里是引活水配着法术造了温泉,两人闹了半宿,沈荒也不困了,下了池子泡着。
水面上飘着托盘,托盘上放着切好的桃子和一些酒水。
“你不跟我一起洗吗?”沈荒趴在岸边喝酒。
她坏心眼的很,话还用吴侬软语说,齐宣只觉得他自己给自己找了回罪受。
齐宣把干净的衣服收拾好,放在岸边才下了水。
“我好看吗?”沈荒不趴在岸边了,靠近齐宣扶着他的胳膊。
“好看。”齐宣低头贴贴她的脸,替她梳拢散着的湿发。
沈荒喝了酒,在水里泡热了,脸上泛着红,眉眼生春,确实是美的。
“桃子不要再吃了,你喝了酒,又洗了澡,吃多了肚子里不舒服。”沈荒闻言默默放下了刚啃了一口的桃子。
又过了好一会儿,齐宣把沈荒赶上岸,换了新衣裳,又仔细的擦干了头发。
“天还是有些热,我也觉着有些热,开着窗户吧。”沈荒起来晃了晃齐宣的胳膊,齐宣翻身下床把窗户打开了一条缝。
齐宣把她揽过来,拉过薄被搭在她身上:“不早了,你安生睡会吧,不然明天午觉睡多了,晚上又睡不下。”
沈荒洗过澡,本来就困了,她应了一声,倒头就睡了。
齐宣看她睡的熟了,轻手轻脚的挽起来她的袖口,看到了一些若隐若现的金纹,不过很快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