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横生变故。
舞剑的姑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把剑插进了他的下体,只听到一声哀嚎,东家身上结了一层冰霜,他的眼珠子还在动,还活着!
下面的人乱做一团,逃跑尖叫的比比皆是,他们看着沈荒的动作想起来那封信,一时间竟没有人上去擒拿她。
等他们反应过来时,大呼小叫的让家丁侍卫和一众道士上前去捉住他。
沈荒冷眼看着他们,脚尖一点,以她为中心蔓延出一地冰霜,逼的众人不敢上前。
她扔下剑,一边往外走,一边拿帕子擦拭自己的手,擦完嫌恶的扔到了一边,大步流星的往外走。
“死了。”季成宪趁乱上前探了探东家的鼻息。
他大睁着眼睛,身上还在结冰,下体流血,可以说死的挺痛苦的。
“我说了,今天的事,你们管不了,也不能管,快走,回客栈待着。”
季成宪看见齐宣要走连忙问:“那您呢?”
“我有事。”齐宣捡起地上的发带,着急忙慌的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