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就在暗室里一边数一边把数过的东西记上,记了一打纸,烛台都灭了两回,他们还没数完。
“齐如月,我们发财了。”沈荒抱着一幅前朝名家的字画,捧着齐宣的脸,数钱数的气若游丝,但又很兴奋。
“是啊,发财了。”齐宣写的手抽,看金子看得眼花了都。
真是数钱数到手抽,齐宣仰面朝天,泪流满面,累是累了点,但真的好快乐啊。
“你还难过吗?”沈荒翻出来好几匣子珍珠,还有一些玻璃小球和宝石,她正趴在床上弹着玩。
“没力气难过了,累死了。”齐宣躺在一边看她弹珠子玩。
他拿着蒲扇扇风:“等过了天找个空子,我们去齐家的祠堂看看。”
“好。”
百十年前,齐宣他们家在前朝时是一家武将,可前朝皇帝日渐昏庸,朝廷日益腐败,不少人揭竿起义。
齐家人也倍受君主猜忌,逼迫之下,齐家人在战场上对抗外敌战死了很多,剩下的人愤而出走,跟本朝君主反了前朝。
那些人就是齐宣弟弟的血脉,他弟弟因为一身伤痛,五十几岁早早去世,现在的齐家一直在新朝延续着,祠堂自然也在京城内。
“这个给你,好看的。”齐宣接过她递来的宝石,在烛火下,宝石泛着不一样的光泽。
“都是你的,我记得还有一匣子小点的珍珠,等我明天打孔给你串起来扭成珠花,到时候拿这些做花蕊。”
“好啊。”沈荒拿着两颗大珠对着光看:“感觉挺好看的。”
“看我手艺好不好吧,要是好不了,我就送首饰铺子里去给你打。”沈荒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