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朝寻是哪里出错了,竟然被抓了个正着?”齐宣微微偏头,方便她揪自己的头发。
沈荒以为是自己揪疼了他,索性就放开了他的头发:“朝寻自大,以为尽在他的掌握之下,殊不知朝晖哪怕不在也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朝慈抢了先。”
“不得不说朝慈的脑子真是好使,她先是把事情闹大,让朝寻不好在明面上对她下手,又顺手在动乱中处理掉了暗地里的刺客,跟朝寻合作按住朝景,又在我们到的时候把朝寻教唆朝景造反的证据直接呈上。”
“朝寻叫她这一套下来打的措手不及,估计是没想到朝慈弄的那么全面,直接把他给按死了。”
沈荒想到朝慈精彩的表现很是欣赏:“你都没看见,朝慈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朝寻,还一本正经的问他为什么那么做。”
“朝寻人都崩溃了,喊着让她别演了。”
她“噗”的又笑了一声:“那朝慈还还真就不演了,瞬间变脸,朝寻被人压着都快气的冒烟了。”
“还有,朝晖本来想直接弄死朝寻来着,却被朝慈拦了下来,改为流放北极苦寒之地。”
“朝寻说成王败寇,他认,但是他不服,今日他不死,来日朝慈就得防着他卷土重来。”
齐宣:“哇,那么有魄力的吗?”
“丢人不丢面呗,你猜朝慈怎么回他的。”
“怎么回的?”
“她说,随时奉陪,手下败将。”沈荒很不厚道的跟齐宣一起笑了:“你是没看见,朝寻的脸一下就黑了。”
这对没心没肺的夫妻相视一眼,很不厚道的笑成一团。
沈荒打了个哈欠,把受伤的胳膊往上挪了挪:“我还去看了一次朝晖,他听说之后好像并不意外,就是问我他能不能见一见于和卿。”
“你怎么说的。”齐宣看出来她已经有些困了,揽着她背的手轻轻的拍着。
沈荒眼角沁出来一些泪花:“我没答应他,但我回去问问于和卿愿不愿意,如果于和卿愿意,我可以让朝晖见她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