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荒点点头,轻声打了个哈欠:“明天煮粥喝吧。”
“行。”
“不喝咸粥。”
“行,我把红枣泡上。”齐宣觉得沈荒应该是咸口的鹿肉吃多了,想吃点甜的。
“你怎么老是不穿鞋呢?”齐宣一进屋就看见沈荒又光着脚到处走。
“点着地炕呢,又不凉。”她也就说说,还是让齐宣给她把鞋穿上了。
“给你你梳头吧。”沈荒也不推辞,把手里的梳子递给他。
“就我们两个人,梳完编起来就好。”她在家里不怎么束发,要么半披,要么梳成小髻,再或者就编起来。
“好嘞。”
沈荒摘下耳边的坠子:“我记得有一对新买的坠子,怎么没见着?”
“哎呀,你不说,我也差点忘了,就在那几个小匣子里,你拉开找找。”
她拉开几个匣子找了找,果然在最后一个匣子找到了那副新坠子。
沈荒戴上新坠子,对着铜镜看了一会:“好看吗?”
这副新坠子打成水滴的样子,玉色的质地,流转着一抹青色,就着链子垂下来,也显得很是精巧。
“好看啊。”齐宣继续说到:“就是那日买的急,这副坠子不够贵重,等回头我给你买更好的。”
“好啊。”沈荒试完又摘了'下来放了回去。
齐宣给她编好头发,利落的用发带扎住发尾:“好了,你等着我给你打水洗脚再睡。”
“嗯。”
沈荒总是手脚冰凉,除了泡脚,晚上睡觉时齐宣就给她全捂在怀里。这样一来,她晚上有有个什么动作齐宣也能感觉的到,就比如说现在。
“怎么了?”沈荒突然坐了起来,齐宣感觉到她的动作也坐了起来。
“做噩梦了吗?”齐宣看她不懂,以为她魇着了。
“没有,我就是想吃东西。”趁着她说话,齐宣点了烛台端来。
“那你想吃什么?”齐宣看她捂眼,抬手遮住了烛火。
“酸的,杏干就行,我记得糖渍青梅还有,也要一点。”沈荒躺倒,脸往枕头上一埋。
齐宣看她有些焉,摸了摸她额头也没什么异样,也就只当她还没怎么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