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团子嘛,则是半点不在意,出来和不出来都无所谓。
不出来最好,省的它还要想怎么办。
就算那人回来,它也会想办法赶走的。
苏秋水的兄长一年前心理就已经扭曲了,和他住在一起,团子都睡不着。
每天晚上估计都得睁开眼,看一看人有没有事才敢睡觉。
......
苏母年轻时不被在乎,经常就是一顿毒打。
哪怕生病意识模糊,也得爬起来伺候人,不仅要伺候,伺候的不好了那就换来一顿毒打。
伺候完还得做家事,大大小小都由她来,不然就会大骂她是个懒人,身为女人连家务都不做。
她没有家人撑腰,为了每天能吃饱已经花尽了力气,自是无法反抗。
她越顺服,日子过的越好,但年轻时经历的那些,终究还是让她落下了病根。
但没有多余的钱给她养身子,不是被他收起来自己存着,就是用去买酒。
前些年,都是她自己扛过来的。
哪怕后来苏秋水一直精心调理着,哪怕后面家事基本都由苏秋水和团子负责,苏母的身子也一点点垮了。
她即将离开时是笑着的,她叫团子把苏秋水找来。
团子找了,苏秋水立马就赶回来了。
她看着眼前已经长大的孩子,眼里都是笑意,还闪烁着泪光。
她舍不得,可她必须舍得。
她说,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亲眼看到苏秋水嫁人。
不过,看到她被人称赞。
看到她攒了那么多钱给她重新换了个房子,还包了个铺子卖东西时,她这点遗憾也没了。
多少人终其一生,都做不到这种地步。
她第一次知道,女人的一生不是只能结婚生子,围绕着家庭活着。
她的孩子,这样优秀就足够了。
如果老了,就像秋水说的一样,请些仆人,照样可以过的潇洒。
想嫁人了,也可以用钱找个年轻好看的上门女婿。
不过,她是看不到她的秋水老了后,是什么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