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她也只是不知道怎样脱身,才只能隐忍。
阿娘打不过阿爹,和离也是不可能的。
用外面那人的话来说,只有休妻。
而一旦被休,很多人不会觉得男人怎么样,只会说女人干了什么错事,不然怎么别人没被休,只有你被休了?
苏秋水叹了口气,她握住了那双冰凉的手,轻声安慰着。
“阿娘,别怕,之后也许会有机会解脱的。”
“也许吧?不过别怕,阿娘会保护你的。”
苏母的语气中带着绝望,也带着一丝期盼。
多年的情分早就消磨殆尽,但她又能如何呢?她还能熬到那个时候吗?
而苏秋水知道,不是也许,而是一定。
药用多了可能让人察觉,只能慢慢下药,才能把概率降低。
她从前觉得无所谓,以前多难熬的日子都熬过。
可是听着外面猫的嘶吼,看着阿娘流着泪的脸。
或许,她应该大胆一回。
她可以熬,但没必要让阿娘和小猫儿和她一起熬。
苏秋水让苏母先在房里缓一缓,而苏母也是这么想的。
越哭打的越狠,她需要把眼泪止住才行 ,不然她们两个都会被狠狠教训一顿。
苏秋水一个人走出了房间,随意找了个想嫁人,问哪家聘礼高的理由,把人支了出去。
出去谈的理由,是怕阿娘不愿,所以瞒着她偷偷聊。
苏父和团子此刻已经停下来了,正处于中场休息时间。
他想了想,觉得家里那婆娘还真有可能一直阻拦。
阻拦不要紧,打一顿就好。
怕只怕闹了一顿后,婚事黄了,那到手的钱就飞了。
这丫头片子虽然年纪小了几岁,这几天身体又不知道怎么的越来越差,脸色白的和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