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竟是拿出了一张纸,那纸张之上竟然盖了个印章。

濮阳信愣住片刻,

“神药印?”

“正是,”

那人点着头,旋即汇报道:“那廖神医从前收徒不少,大多徒弟皆已出师,但十多年前也曾收过一关门小弟子,据传此前多年曾一直把那小弟子带在身边,曾与其一起外出义诊。”

“而那小徒弟也很是了得,一身医术可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只是此事太过隐秘,似乎是什么人有意掩盖,在嵊唐当地竟是无人所知。”

“不过我们日前发现这神药印,而这神药印,也正是那位神医小弟子的信物。”

濮阳信:“!”

他倏地皱了一下眉,旋即瞳孔也一缩。

“神药印……”

“人间三月雪,疑似惊鸿客,”

“你所说的那个小弟子,可是那位惊鸿客?”

外界无人知晓其真名,一直皆是以此来代称。

而那人再度点了一下头,接着把这神药印盖章的来历又仔细说了一遍,

“听城东那家首饰铺子的掌柜说,那惊鸿客当时陪同一位白衣娘子,为了给其购买镇店之宝龙凤佩,这才出示了印章……”

濮阳信眉心又是一跳,

“怎竟又是白衣??”

着实是太过凑巧了一些。

不过……

“那惊鸿客的本事我也曾听闻,其医术确实不逊于那位廖神医,只是其人比起廖神医还要来得更加神秘……”

短暂思忖后,濮阳信又说:“你且让人寻一下那惊鸿客的落脚方位,这神药印的盖章一旦出示,便可无偿请他出手一次,他自己定下的规矩总不可能自己去破。”

这么说着濮阳信又徐徐起身,他回头看向不远处的那张床榻,

哪怕他已尽力,投入了数不清的人力物力,但依然只能日复一日,眼睁睁地看着那人消瘦憔悴下去。

而他其实也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不论如何,

只要心中还有那么一两分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