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也是这样,官媒走后,
他问:“你为何在此?”
夜莺像是愣了一下,旋即装作一副粗暴模样:“放肆!”
江虞羲说,“我姓江,名虞羲,字流觞,师从谢清儒。”
而夜莺听了这话身形一震,一瞬似想起什么。
谢清儒,那是谢父之名,谢羲和的父亲,便是谢清儒。
可接着她又一脸冷笑:“什么谢清儒?我听不懂,不明白。”
可她却匆忙转身,如落荒而逃。
江虞羲本想继续追问,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小卿人呢,她人在何处?
她如今,又究竟是死是活?
如果小卿还在,如果小卿还活着,那么夜莺又怎会来此?
夜莺本该天真烂漫,本该无忧无虑,本该像小时候那样嘻嘻哈哈养尊处优,从不知人间烦恼忧愁为何物。
可夜莺出门时,他见她步履虚浮,见她分明自幼习武地盘很稳,却下意识地抬起手撑了一下房门,他却突然之间,什么也问不下去了。
从前小卿很喜爱这个孪生妹妹。
而小卿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