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好比穷人一朝暴富,小人得志可想而知,另外听闻这人似乎曾因早年发生过的一些事儿,对那些男子很是排斥敌视,认定了那些男子皆为坏种,这份滥杀也算有所出处。
但,如此行径也只会将她自己推入火坑。
岑佑情漫不经心地想着,之后又再度为自己斟酒,她摇晃着那白玉杯,突然道:“不知大人可认得这个?”
她拿出一条象牙雕饰放在手边的桌边上,那雕饰像一条链子,似是环于手上,又或是戴在脖子上的。
崔大人本是满面灰惨,但一看这象牙雕饰,她就又是一怔。
“这!?”
“……您难道!??”
她猛地看向岑佑情,眼底像是带上了几分不敢置信,也好似瞧见了几分转机。
而此时岑佑情已放下酒杯,她一袭锦衣,并徐徐起身。
“女侯有令,这些年你为她打理嵊唐刑狱,便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所以此次出发之前,女侯曾特地让人飞鸽传书,让本官保你一命。”
崔大人:“!”
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她万万没成想,这岑巡察,竟然是那位女侯的人?
就连那屋瓦之上,那身披蓑笠的仇翼晟也是一怔。
女侯!?
神威侯府?
刑狱?
突然之间,仿佛他心中所怀疑的某些疑点,一瞬便已串联在一起。
刹那之间,仇翼晟神情一凛,也噌地一下握紧了手中长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