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黎看她的样子,心里嘀咕道,阿辞真的懂吗?怎么感觉她的懂和他的不是一回事儿呢?
‘‘不过,我事先声明啊,这个东西你只能找你信得过的人来做,你懂我的意思吧?’’
这种明显超越了这个时代水平的东西,还是杀伤性的武器,多少还是得藏着点的。
‘‘明白!’’单黎瞬间换了一副十分慎重的表情。
阿辞拿出这个东西是十分冒险的,他必然不会让她陷入危险之中。这件事情具体要交给谁去办,他心里已经有数了。
‘‘行了,事情说完了,我要洗漱休息了,你请便吧。’’说完宋卿辞也不管单黎是什么状态了,直接出门招呼银屏去洗漱了。
而单黎则是拿着这把十连发的连弩去了书房。
‘‘风二,公输先生现在在哪儿?’’单黎一边询问,一边提笔写信。
‘‘回主子,若是没有意外的话,公输先生目前还在兖州。’’
单黎心中有数了,他加快了写信的速度,洋洋洒洒的写了好几页。然后把漆封好的信件和装着精钢连弩的盒子一起交给风二说道,‘‘你快马加鞭把这盒子和这封信亲自送到兖州公输先生的手上。记住,亲自交到公输先生的手上。’’
风二接过东西,十分郑重的应是,‘‘属下定然不负使命。’’
‘‘记得不要走官道。’’单黎再一次提醒。
风二立刻就明白了,这就是要避着所有人的意思。
等到风二离去之后,单黎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去了净房把这一身衣服换洗了下来。
等他穿着寝衣回到卧房的时候,宋卿辞早就已经睡的昏天暗地了。
单黎从银屏的手里接过她正在打的扇子,然后对着她挥手,示意她出去。
银屏十分上道的转身就走。
出门的时候还不忘把门给紧紧的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