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人指认,“摄政王殿下,就是她,她找草民做的镯子。”
那奴婢怒道:“什么镯子,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林严冷声斥责道:“王爷在此,不得无理。”
那奴婢跪下,“摄政王殿下请恕罪,奴婢一时情急,并没有不敬殿下的意思。”
冘大爷觉得头疼,一会儿珍珠的,一会儿镯子的,一会儿这个奴婢,一会儿那个奴婢。
慕容栖没有看她,而是看向匠人,“你有何证据证明那个让你做镯子的人就是她?”
匠人摇头,“草民只能认出来,没有证据,她给的银子上面也没有任何标识,草民也无法证明就是她。”
“就连做镯子时,她给的图纸都要回去了。”
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此缜密的顾客。
慕容栖沉思了一会儿,“你是第一次做这样的镯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