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殿下都开始敲桌子了,今天,是谁死……
他们不想死。
慕容栖嘴角微勾,露出骇人的笑:“本王好不容易娶了个王妃,得仔细哄着,谁敢让她不开心,本王就让他,全家都不开心。”
宴会场上静如科举考场。
谁都不想触慕容栖的霉头。
太后神色恼怒:“摄政王,今日是哀家寿宴,你不要太过分了。”
她已经给了冘三妹台阶下,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她已经给够了颜面。
“太后,到底是谁过分,在场的众位都有眼睛看。”
冘三妹正在描绘着画卷,“太后如此维护张令人,让我很难不觉得是太后要为难于我。”
“哀家绝无此意。”
太后赶紧澄清。
要是传了出去,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这个当朝太后如此小气,故意为难摄政王妃。
“这样吧,哀家明日让人杖责裳儿三十下,摄政王妃可消气?”
反正人在她宫里,到时候让宫人轻点打就行了。
冘三妹看着自己做好的画,勾唇一笑,放下手中的“毫锥”。(毛笔的一种)
“我大病初愈,挺着虚弱的身子给太后描绘长寿花图来给太后贺寿,竟然遭人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