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她高举着的一只手，正掐着老人干枯的脖子，老人在她的束缚下不停地挣扎，喉咙间连“啊啊啊”的声音都无法发出，被逼到极致的老人双目充血，惊恐地瞪着，挣扎间身上甚至泄露了一丝不应该属于凡人的灵气。

隔着一层纱帘，老人看到了进来的宋离，他又伸出了手，指着宋离。

像是在呼救。

“虞凝，你在做什么？”宋离问道。

“我在……帮他解脱啊，呵呵呵……”

虞凝轻轻笑着，笑容已不似之前面对宋离时那般的纯善，反倒带了几分濒临疯狂的感觉。

“快放下他，他不是你的阿爷吗？”

“阿爷？哦对，我是有一个阿爷来着，”虞凝平静的语气转为疯癫：“不过他早在十年前就死了，早就死了啊！哈哈哈——”

“那他是谁？”

“你觉得，他会是谁呢，我可爱的朋友，你这么聪明，一定能够猜到他是谁的吧。”

宋离的目光透过纱帘，向着“老人”那张被吸干了元气的脸看去。

“在地牢中，你曾对我说，你是两天前被抓进去的。”

“后来，霸龙帮的那群人无意间透露，他们的大当家已经消失了两天了。”

“他就是霸龙帮失踪了的大当家，对吗？”

宋离的声音落下，虞凝手中的灵力一震，“老人”的身体瞬间被分成了无数碎块，掉落在地，血腥味充斥满整间屋子。

虞凝转过了身来，宋离隔着纱帘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隐约能够确定，那是杀过人之后满意又酣畅淋漓的笑。

“对啊，他就是霸龙帮那群蠢货们的头子，居然能够想出奸淫尸体将罪名嫁祸给我这种蠢法子，你说，我是不是该教训教训他？”

“所以你就是那剥皮挖心案的真凶，”宋离蹙起了眉头：“为什么要骗我？”

“你知道，这世上有五样东西，对修士来说是大补之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