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理解。”叶不泣像演讲的领导,张开手小幅度地向身旁张开。
“我是常乐的第一副人格,是中控室的绝对管理者——哦,中控室是我们内部对我们共存交接班的房子的称呼。”
“作为管理者、保护者,我的职责是控制。”
“在感受到我们的身体遭受到外来的严重伤害,或者包括主人格在内的其他人格严重失控的情况下,我会首先出现或者安排合适的人代替常乐,以达到保护的目的。当然,如果常乐说她需要我出现,我也会出现。”
“我是常乐最后的、最坚固的一道防线,我是她最忠诚的守护者。”
叶不泣这样说着,冷静的眼神中却透出一股激昂。
医生冷静地看着,在叶不泣看到的纸上,写下一句话:
“自我认知与实际存在偏差,会通过自我催眠弱化存在的攻击倾向。”
医生将记录下面的调查表露出一半,叶不泣的头像下,死亡调查上写着一段话:
“……自焚……造成四死六伤。”
医生将调查表挡住,道:“我希望能够了解你的出现和过往经历。”
“这是个很长的故事,”叶不泣将交叠的双腿放下来,双膝自然分开,双手换成搭在腿上的姿势,“我只捡你不知道的说。”
医生点点头:“请。”
“在现实
“世界里,遇到常乐的我,也就是叶招娣,在我生日的那天晚上,我回到家里。看到喝醉的父亲、跟他吵架的母亲,还有吵闹着不睡觉拆家的弟弟。
我不在,他们再怎么吵闹都是一家人,我出现之后,所有的矛头就都会指向我。”
“这样的生活我过了快十年,我实在厌恶透了。但我并没有对我的家人们动杀心,但是那天晚上不一样。”
“他们得知了我一直偷偷接济常乐和大黄,他们说会以偷窃财物为名告他们,找人收拾他们,让我不会帮着外人胡思乱想。”
“我争辩说,他们是我唯一的朋友,但结果是,我被打了。”
“他们要我做奴隶,要我毁掉我仅有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