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安!”清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她心中一动:这是叶不泣的声音!
身后的手骤然消失,叶不泣的手猛地用力,她一下子被拔出水面。
空气争先恐后涌入胸腔,常乐猛地睁开眼来,暖色的天花板映入眼帘。
常乐脑袋发蒙地转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房间里。
“乐乐!”王垚风风火火地窜进来,“噗通”一声跪在她床边,抓着她的手眼泪汪汪,“乐乐!你可醒了!你吓死我了!”
常乐嘴角一抽:“我昏迷了?”
“嗯嗯嗯!”王垚瘪着嘴。
常乐眉头微皱,她明明感觉自己只是恍惚了一下:“过了多久了?”
王垚伸出两根手指。
常乐大惊失色,撑起脑袋:“两天?!”
王垚摇头:“二十分钟!”
(O_o)??
常乐:。。。。。。
脑袋重新落在枕头上,常乐闭上眼睛,不想理会床边这个奇葩。
靠!就二十分钟演得跟她醒不过来了一样!
常乐揉了揉有些刺痛的脑袋,平复呼吸坐起来。动作扯到内里的伤势泛疼,但是皮肉伤已经愈合,只有炸伤比较深的一两处还包扎着。
“哎?干嘛去?你不歇着?”王垚看着她下床,想拦又不敢拦。
常乐走出去一看,果然不出所料,雪茗茶庄。
子规啼这时候走过来,看到她快步上前:“少主醒了,身体感觉如何?”
常乐在外面的沙发上坐下,接过子规啼倒的温水:“没事,轻伤,养个一两天就没事了。”
王垚在她旁边坐下来,眼巴巴地看着她:“乐乐!你真是吓死我了!对了,你当时怎么逃出来的?”
子规啼也看向常乐,有同样的疑问。
按常理说,常乐能在那种情况下只是这样轻伤,简直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