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紫兴奋地说:“我要去跟造型师商量当天的细节,你跟我一起吧,正好可以试一试妆容!”
常乐瞥了眼门口,摇摇头:“不了,我还有点事就不过去了,妈妈定就行,我都听你的。”
魏紫遗憾地叹了声:“好叭,那只能对着你的照片比划比划了。”
“妈妈。”常乐忽然叫她。
魏紫一抬头,对上她平静却显得认真的神情:“怎么了?”
常乐眉宇间落下一丝歉意:“妈妈,对不起,那天晚上,我吓到你了。”
魏紫一下子僵住,泪水涌上眼眶,她笑着压抑着哭意,用力地摇摇头:
“没有,乐乐不用道歉,乐乐做得很好,也没有做错,是妈妈自己……不够坚强。”
常乐笑弯了眉眼,乖巧地道:“那妈妈再见。”
魏紫略显狼狈地离开。
常乐的笑容刻在脸上,心中却落下寒凉的叹息:可惜啊,妈妈,如果这些话能在十几年前能听到,就好了……
常乐收敛神情,看向门口走过来的人:“原来周管家也喜欢听墙角。”
从她换第六件衣服出来开始,周椋就到门口了。
周椋在她身前两步之外站定,恭敬地道:“小姐勿怪,我代先生过来请您过去。”
“这么早就回来了?”常乐料到花罹寒会见她,但没想到花罹寒回来这么早。
周椋一边带路一边道:“今天周末,先生就回来得早些。另外,小姐的朋友已经安置在副楼客房,进出庄园不会被阻拦。”
常乐偏头看了他一眼:“周管家办事向来妥帖。”
周椋带她来到训练室,常乐问道:“怎么选在这儿?”
周椋道:“先生每周末早下班后都会来训练修行,今天在等小姐您还没开始。先生在这边的休息室。”
常乐敲门。
“进来。”
打开门,花罹寒坐在沙发上,少见的换下了西装衬衣那类衣服,穿着黑绿色的弹性训练服和宽松训练裤,短袖贴身的上衣将他精壮内敛的肌肉勾勒出来。
花罹寒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身材却没有半点走样,看得出平时非常自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