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他摇了摇头:
“我不懂你说的,我这个人一辈子最多的情绪都奉献给你你妈妈,你知道。”
“坦白讲,常乐我很欣赏,但我必须要把花家放在最前面。她的事,我已经交给你和其他年轻人了,我不会再做什么,这是我们的约定。”
花安宁道:“那就请您,以后不要隐瞒这么要命的事情。”
“我知道您是怕打扰到我,但是很抱歉,我比您想的,更相信乐乐。”
花罹寒沉默了一下,开口:
“安宁,我好像从来没有问过你,为什么你对常乐那么特别?”
“你的性子,跟花家人一样冷,可是唯独对她,不一样。”
花安宁有些出神,眼神中浮现出几丝复杂。
“爸爸,你记得我刚准备回花家的时候吗?”
花罹寒点点头。
那时候,花安宁刚被找到,准备回花家。在正式回归之前,到过花家几次。
那时候,花安宁碰到了花常乐。再之后,花常乐就明显出现了问题,矛头直指,就是花安宁。
但花家其他人都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
花安宁坐下来,眼神似乎回到一年多前的一天:
“那天,是我第一次见常乐。”
“我听说,她曾在不久前的宴会上公开说,不允许我回到花家。我觉得她对我抱有敌意,但我没在意。”
直到有一天,花家举办小型聚会,预热她回家。
花安宁从主家别墅出来,找清净的地方处理事情,结果找不到去舞厅的路了。
她也不着急,就顺着感觉往前走。
“我路过一栋楼,看见栏杆上,坐着一个人。”
“她穿着绿色的裙子,头发和眼睛都带着绿色,她在风里像融化一样。
那是我第一次见乐乐,她很漂亮,而且出乎我意料的,她很可爱。”
坐在栏杆上出神的花常乐似乎发觉目光,低头看到了楼下黑裙的清冷少女,冷冷地瞥了一眼,就又看向天空。
像坐在栏杆上的高冷猫咪。
花安宁想试试她的性子,也想问路,就道:“你好,小姐,请问舞厅怎么走?”
花常乐没看她,但伸出了胳膊,一指。
花安宁失笑,心想:性格还挺别扭!
她看着少女坐在栏杆上,三楼的高度,裙摆在风中摇摇欲坠,好心地说了句:
“小姐,这样虽然漂亮,但是有点危险,请注意安全。”
“啰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