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浔鲸哀嚎一声,向下方降落,另一只鱼鳍想要扫荡地面的异种。
“哼!”
花罹寒冷哼一声。血荆棘铺天盖地地射出,一根根如同数万天兵倾落的箭雨,砸落在它的背上。
不至于伤筋动骨,却像是千万根银针扎在皮肤上,让北浔鲸无可忍受,被迫翻腾升空。
血无妄紧追上去。
“爸爸。”
女孩儿清冷的声音忽然响起,在腥风血雨中格外明显。
花罹寒落到地上,转头看向那走到自己身边的女孩儿。
他的女儿,花常乐。
那个上次见面笑意盈盈、纯净得像一头白鹿的孩子,现在站在他面前,血衣鲜红,眸如冷泉,一身孤凉。
好像短短的时间里,被时光遍体雕琢。
花常乐抬手,伸出一根手指,遥遥地指向天边的庞然大物:“爸爸,它的脑袋里,有一团紫色的火。”
沁着墨绿色泽的眼睛转过来,看着他:“剖出来。”
花罹寒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淡然开口:“那是能量本源?”
她轻轻地点了下头:“我来杀。”
“具体什么位置?”
墨绿色的眼眸有瞬间的空洞,像人工智能脑中进行运算中一样,异样一闪而过,她道:“头至尾10.09米,皮下4.34米。”
花罹寒只是道:“等着。”
说罢,他便屈膝蓄力,脚下轻踏,飞身而起,直入云霄。
“血无妄、魏瑾衍。”
两人同时看向花罹寒,他道:“头至尾10.09米、皮下4.34米,它的本源,挖出来!”
“是!”魏瑾衍立刻应道。
血无妄没有说话,却转而攻向头部。
花常乐就站在原地,墨绿色的藤蔓像欢伯的蛇尾一样,盘曲在她周身,尖刺狰狞,像是据守领地的凶兽。
欢伯保持着安全距离,不时清扫过来的异种。
天空接连传来轰鸣,她忽然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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