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唇角轻轻地扯了一下：“为什么不能两者都做呢？”

其他三人一愣。

“我希望开发他本身的融合承受力，但也清楚，他能给现阶段的实验带来的作用。”

“可以让他先参与催化融合实验，以便我们弄清楚，这种能力究竟是来源于本源，还是血脉，还是本源和血脉。”

“无论是哪种，确定之后，我们可以在不影响他本身承受力的前提下，提取出部分保存备用，然后再让他去融合。”

奈何轻笑道：“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卡兹米尔神色微凝。

普兰开口道：“那你的意思是，他的血液，有可能替代‘黄金液’？”

“我还不清楚，”奈何看了眼卡兹米尔，

“但按照卡兹米尔说的，他的血液的效力应该是远不如‘黄金液’的。但如果量足够多的话……”

“奈何，你不要太理想化。”

普兰嗤笑道：“你既想取得足够多的备用血液，又不想取这些东西后影响他的身体，怎么可能呢？”

“你们中土不是有句话，叫‘鱼与熊掌不可得兼’吗？恐怕这两件事不能同时进行吧？”

奈何淡淡地对上她的目光：“普兰，不试试谁都不知道。”

“你以为谁都是‘邪神’吗？”普兰懒散地往后一靠：“血液能具有那么强的融合效力？”

“他又不是邪神的后代，邪神可没后代。”

“你说试试就试试，成本呢？万一因此伤了他的根基，岂不是错失了一个绝佳的苗子？”

“咳。”

冬归突然轻咳一声。

他扫了一眼普兰：“白王，你该称呼‘圣主’。”

普兰神色微变，微微低头：

“抱歉，先生，普兰冒犯了。”

“邪神”是外人的称呼，他们作为派中的人，应该尊称为“圣主”。

而派中的珍宝“黄金液”，正是“圣主”的血液。

奈何眉头皱起，明显还是不死心自己的想法。

冬归又开了口：“我以为几位说的都在理。”

“阿九的能力百年难遇，当世找不出第二人，不能按寻常情况对待。”

“但同时，他的能力也必须为我们所用，发挥出最大效力。”

“不如这样。奈何。”

“先生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