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呢?”
花常乐来的时候,只在院子里看到了年镜流和燕怀之。
“花哥在屋里呢。”
年镜流凑上前,压低声音:“应该是自己抹药呢。”
“受伤了?”
年镜流指了指手臂:“上午练得太狠,枪太重刚才没端稳,划到手臂了。”
“好,我进去看看他。”
花常乐进屋就看见花弦歌坐在凳子上,刚把手臂包好。
花弦歌抬头看见她:“你怎么来了?”
花常乐自然地接过他手里的东西,帮他继续包:
“我那边好说,我跟瑶姐和悠悠姐都是传统舞蹈出身,选好了舞蹈一起练几遍就没问题了。我怕你这边有什么问题,过来看看。”
“一定要小心啊,万一再划得深一点,可就糟糕了!”
花常乐生气地撅嘴。
花弦歌面对自家妹妹,心里压抑的糟糕情绪一下子翻涌上来。
“我……”他嗓子有点哑了,“乐乐,我是不是挺没用的?”
“哈?”花常乐猛地抬头,眼睛瞪得老大,
“你在开什么玩笑?你要是没用,你让你们圈子里那些花瓶怎么活?”
她表情夸张,看得花弦歌笑了一下。
花常乐皱着眉头:“真不知道你们这种大佬都是怎么想的,明明那么优秀了,还觉得自己一般啊、普通啊!”
“你们这样凡尔赛,我这种小菜鸡要怎么办?”
“瞎说!”花弦歌揉揉她的脑袋,“你可厉害了,咱们家就你最厉害!”
“那倒是也不敢当……”某只“脆皮鲨”花常乐被夸得脸红,“姐姐还有哥哥也都很厉害啦!”
花弦歌眼珠一转,下一秒,眉眼耷拉下来:“是啊,哥哥里面,就我最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