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椋不咸不淡地提醒道。
“哈!”
花弦歌胸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笑。
“就他?那个怂包也配跟我比?半点血性都没有,他连老四都不如!”
“二少,你不该倒掉这杯牛奶,也不该说出这样的话。”
周椋淡淡地道。
花弦歌翻个白眼儿:“我又不是跟你说的!你既然选择当狗,不赶紧把这些话告诉主人去?”
“二少血性,应该自己去说。”
“我傻啊!”
花弦歌坦然:“我自己去说,找死啊!他花罹寒除了他老婆,在乎谁?”
“您还是怂的。”
周椋轻笑着说完,伸手:“二少,请出去吧,我要打扫这里了。”
花弦歌撇嘴,转身就走。
刚走出门,却忽然发现几步之遥,花无言就在那儿站着,不知道听了多久。
花弦歌眸光一闪:
这个老阴逼!怪不得突然提起老五!他早知道老五来了!
擦,还是这么敏锐!
花无言神色复杂,走过来想说什么:“二哥,我……”
“切!”花弦歌打断他,
“别一副委屈样,你只要记住你对不起她!”
花无言脸黑下来:“我没做错!”
“可她差点死了!”
花弦歌猛地拔高了声音,
“因为我们!!”
花无言猛地怔住,发现二哥早就红了眼。
“我记得她在抢救室里的时候,你是哭过的!”
花弦歌冷冷地道:“花无言,别对不起自己最后的良心!”
“老天这是给我们最后一次机会,护好她!”
花弦歌转身,脚步又是一顿:
“你最好想清楚,这一次,选择站在谁那一边。”
花无言愣了很久,忽然颓然地倒在沙发上,双手捂住了脸。
花弦歌上楼,站在走廊,看着花常乐的房间,很久很久……
她一定不知道,她人事不知的那半年里,他靠在她的房间门外,哭过多少次,
却,一次都没敢进入。
说什么嫉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