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结果，付雨柔还算是满意的。

能受到惩罚就好。

不过她还是有些想不通。

“妈，一年前，我看刘老对程妙然的态度很是不待见，怎么如今程妙然都能正常进出医院了，这是时间长了，所以刘老接受了程妙然这个儿媳妇？”

常美华道：“倒不是这个原因，刘老性子倔，可没那么容易心软。”

“那是因为什么？”付雨柔更好奇了。

常美华叹气道：“是因为刘乐康早年跟着刘老一起被下放，跟村里小孩打架，被村民伤了重要位置，所以生不出孩子来。”

付雨柔沉默了。

这还真是……够惨的！

现在也没后世那么想的开，刘老就剩下一个孙子，结果这个孙子不能生？

“刘老医术那么厉害，难道就治不好，以前也没发现吗？”

看前后态度，刘老好像是没有发现。

常美华摇头道：“这太具体的原因我也不清楚，但程妙然结婚半年没怀孕，隔三差五往军区医院跑，刘老也是关心帮着看病，这才发现是刘乐康的问题，自此刘老对程妙然态度就好了很多。”

付雨柔一想也明白其中的态度转变原因。

自己孙子成了不能生孩子的废人，程妙然就算不是什么让刘老满意的孙媳妇，刘老也硬气不起来了。

“所以，程妙然才能进出军区医院，还能住下。”付雨柔得出结论。

毕竟刘老，在军区医院地位不凡，而且调查身份也是没问题的，给自己孙媳妇这点方便还是可以做到的。

但没想到，程妙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常美华颔首，对付雨柔道：“既然说了程妙然的事，那我也跟你说说舒静云的事，近两年你不在京市，舒家也一落千丈，你也接触不到，不知道情况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