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白眼翻天,面上却似一副忠君爱国的样子。
这会儿,对宁逸,他们只剩鄙夷了。
不当众反驳他,不过是碍于宁逸手上的权利,实在不想硬碰硬后落个身首异处的结局。
宁逸见此,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对上宁隼,这些人都怵了啊!
说真的,他也怵!
可他是他,他们是他们,能一样吗?
他能怵宁隼,他们不行!
随手抄起手边的砚台,径直朝着立在下首的丞相王勉扔了过去。
“啪!”
砚台应声而碎,失了几分准头,与一旁的古董花瓶来了个亲密接触。
刹那间,碎瓷犹如天女散花般落了一地。
“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们拿着朕给的俸禄,贪了朕的银钱,朕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如今到了朕需要你们的时候,一个个的给朕装死?
朕要你们这群废物有何用?
早知道是这样,每年花在你们身上的俸禄朕还不如养群狗了!
至少养狗了,遇到事了它们还能帮着朕叫唤两声了。
你们了?
会干什么?
连叫唤一声,都不会吗?
动手不会,动脑子也不会吗?
这般无用,你们活着做甚?
武将不上阵杀敌,文臣不出谋划策、定国安邦,你们同那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废物,有何区别?”
宁逸骂得难听,底下的人却是左耳进右耳出,一点都不入心。
骂吧!
骂吧!
反正他们身上又不会少块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