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没长脑子吗?还是脑仁太小了,不够用?
你是辽国摄政王哎,有的是金银财宝傍身。
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
何不寻个依山傍水的地,盖上一座宅子,带着小哥哥过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日子,岂不快哉?
闲暇是喂喂鸡鸭,若是好心些,再收养几个街上的乞儿,这辈子也就知足了。”
“每日眼睛就知道盯着那些本不属于你的东西,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咋的了?
你还真准备当皇帝后,封小哥哥当皇后不成?
不让小哥哥摊上个祸国殃民的骂名,你誓不罢休不成?
好好的生活不过,专做这些没脑子的事!
你娘亲生你时,把你仅剩的那点脑子和脐带一起扔了不成?”
呼延灼几次欲张的嘴,都被懒懒无情地用话堵了回去,尤其是亲眼目睹秦淮脸上那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滑落的泪滴时,他识趣地闭上了嘴巴,任由懒懒说。
难道他真的做错了吗?
难道想与秦淮天长地久的在一起,真的只有登上那至高无上的皇位这一条路吗?
秦淮,真的只是他为自己的野心所寻找的一个借口吗?
诚然,他对秦淮的心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