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方名和懒懒翻身下马,一刀一个开始收割起胡人的人头。
手起刀落,利索非常!
一切快的和闪电似的,眨眼的工夫,两人身后就摞起了小小的人头山。
缓过劲来的胡人彻底怒了,柿子得挑软的捏,默契一致的意把懒懒围起来。
胡人们叽里呱啦的叫嚣着什么。
可惜的就是,懒懒一句没听懂。
许是被懒懒和方名的凶残刺激狠了,对方一直说的是胡人的语言。
虽然听不懂,但是想来也知道话里的含娘量只高不低。
骂的估计挺脏的!
落在懒懒耳朵里,一整个胡言乱语。
他们以为会吓得花容失色的小姑娘,却是半点不怵,依然趁着机会手起刀落。
莫名的,就像在完成某种任务似的。
他们的生死在对方眼里,不甚重要。
人命于她而言,半分敬畏没有。
虽然他们大部分时候对华国人的命也无半分敬畏,可两者的不敬畏大不相同。
懒懒静静的做着自己的事,精致的眉眼极其淡定,却谁都不敢忽视她。
无论是任她宰割的胡人,还是守边军们。
从今往后,再也不敢小瞧了她。
实则,在场只有方名和懒懒自己知道,她的淡定都是装的。
从小到大连鸡鸭都没宰杀过的小丫头,今日竟破天荒的拿刀砍起人头来。
方名看到这一幕,心中充满了不忍和担忧。
他知道,懒懒平时是一个活泼善良的小姑娘,不恶作剧的时候,路上看到一只蚂蚁都会绕道而行。
小姑娘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如非必要,她不愿意也不想做出违背本心的事儿。
就像她的原身锦鲤,说到底不过是条鱼。
最大的不同大概就是,长的稍稍好看了几分罢了。
可普天之下,比锦鲤好看的鱼类大有鱼在。